“程太太不是来了吗，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？”

既然这么伤心，干嘛还离婚。

她正要说话，却被程子同打断：“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？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，但出来的时候，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
以子卿那么高的智商，真的会被程奕鸣骗着签合同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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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

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

等等，乐华商场，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……

“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属于我。”

“程子同，对不起。”过了好久，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。

“严妍呢？”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
说实话她有点尴尬，几个小时前，她才跟他撕破了脸，这会儿再见，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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