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您好福气，孙儿媳痛快敞亮，结婚后包管生儿子。”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久久的看着这一幕， 一颗心沉到了最底处。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“如果我非要走呢？”她已暗中捏好了拳头。“老三在哪里？”祁父又问。
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她主动套近乎，又带来一杯酒，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“我让助理送你回去，你为什么要过来？”他忽然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