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,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,总算撑到下班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“还没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接到阿光的电话就过来了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照顾我,为什么对我好。”萧芸芸可笑的看着沈越川,“不就是因为我的右手残废了,所以你同情我吗!沈越川,我不要你因为同情而对我好!”
萧芸芸吓到蒙圈,紧紧抓住沈越川的手:“这、这个人,你……你打得过他吗?”
这四个字像一个柔软的拳头,猛地砸中许佑宁的心脏。
她很瘦,他的T恤套在她身上,瞬间变成了XL号的衣服,宽宽松松的,却依然能勾勒出她姣好的线条。
只要她能打过穆司爵的人,不就可以成功跑掉吗!
趁着还有几分理智,沈越川松开萧芸芸,浅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好了,睡觉。”
“什么话?”陆薄言轻轻拨开散落在苏简安脸颊上的黑发,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,“还是你对昨天晚上有什么建议?”
“确定。”沈越川保证道,“放心,不会有骚扰电话打进来,现在只有简安和亦承他们知道你在用这个号码。”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叫了她一声,“是不是哪里痛?”
果然,外婆去世不久之类的,只是许佑宁的借口。
沈越川和萧芸芸沉溺在甜蜜里的时候,许佑宁正在策划着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