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型窃,听器。
片刻,病房门被悄然推开。
这种陷阱是细小的绳子,勾出了她的脚腕,她摸得着但看不清,越想解开越解不开。
“程子同,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,”她不得不说,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媛儿,一次性都告诉她吧,这种揭秘的事再来第三次,谁能不崩!”
符媛儿这下傻眼了,大变活人的戏法也不对啊。
经纪人带她见的都是大佬,往往全场最有“资格”泡茶的人,就是她了。
“程奕鸣,你有这么饥渴吗?”忽然,她发出了一声讥讽的笑意。
“符大记者,你的大作好像有点简单啊。”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原来如此。
符媛儿一愣,他怎么能猜出这个?
“你知道叔叔阿姨刚才为什么那样吗?”
但她并不是想关心他,她只是想确定他的处境。
但紧接着又说了一个坏消息:“我的人既然能找到,于父一定也能找到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好在她天天加班,及时发现这一情况。
于是她将这颗爱心剪下来贴在信封里,将信封放在枕头下,枕着它,度过了在于翎飞家的这一个晚上。
哪一样报警的理由都不成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