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光……”许佑宁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,但还是问,“穆司爵……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,对吗?” 陆薄言替相宜掖了掖被子,转身走出房间,直接去花园。
果然,许佑宁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我想给他一个惊喜。” 那种感觉,就像自己牵挂多年的儿女终于找到了一生的归宿,她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。
至于文字说明,除了要告诉西遇,这是他第一次坐到陆薄言的肩膀上之外,当然还要告诉他,之所以围堵这张照片贴了这么多张,是因为每一张照片里都有陆薄言对他的爱。 许佑宁愣了愣,忙忙摇头,一脸拒绝:“简安,我不能做头发,我……”
“是吗?”穆司爵暧昧地靠近许佑宁,“证明给我看。” 来电的是几位叔伯,都是穆司爵要给几分薄面的人物,穆家的祖业有他们的份,每年都可以给他们带来一笔可观的收益。
穆司爵必须承认,这一次,他被许佑宁噎得无言以对。 这种“错误”,穆司爵倒是不介意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