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我要报警！”

大家都不约而同想起欧大给自己下毒，要挟欧老的事……他们确定来到这里后什么也往嘴里放，这才心安。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“一言为定？”

“闭嘴！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，神色间浮现不安，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
司俊风冲祁雪纯挑眉：“法律系毕业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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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在他家？

将车停好后，她拿起了电话，本来想给白唐发个消息，想想又放下了。

程申儿在湖边找着了司俊风，他独自坐在长椅上，悠然品尝手中的威士忌酒。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“不，不是我干的！”欧飞急促的摇头，“我没杀我爸，我也没放火！”

“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，”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，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，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。”

又是莫子楠。祁雪纯再次记上一笔。

众人渐渐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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