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萧芸芸迷迷糊糊地醒过来，看了看时间，快十二点了。穆司爵把许佑宁逼到角落后，他虽然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，不过从他们的神色来看，他们依然在争执。

东子的最后那句话，成功引起了康瑞城注意。沈越川气得太阳穴都在发胀，怒吼了一声：“穆司爵，你的脑子是不是被什么堵了？”

萧芸芸并没有被说服，歪了歪脑袋，“既然穆老大已经狠下心了，为什么还要给佑宁一次机会？”苏简安“咳”了声，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事不宜迟，你下午就去找刘医生。”

许佑宁和康家在A市的地位，相较之下，按照康瑞城的作风，他一定会选择后者。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，薄言没打电话回来，就说明他会在十点左右回来吧。

既然这样，她不如趁着这个机会，彻底取得康瑞城的信任。穆司爵站在市中心公寓的阳台上，手上拿着手机，目光眺望着康家老宅的方向。

沈越川大概是饿得狠了，她被扭曲成各种形状，任他翻来覆去，最后是晕过去的。这一刻，许佑宁比看见外婆的遗体时还要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