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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普通病房，是不是代表她很快就会醒了？”程木樱问。
她疼得脸色发白。
如果她将这份压缩文件看完，程奕鸣在她面前可谓毫无秘密了。
“但奇怪的是，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，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。”更奇怪的是，“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。”
子吟摇头，“子卿姐姐想跟他谈恋爱，他开始答应，后来又不答应了。”
秘书点头，“严格说起来，子吟其实是公司的员工，所以照顾她，也是我的工作之一。”
他似乎意有所指，难道她昨天在旋转木马对面偷窥的事，被他知道了？
心里一阵气闷无处发泄。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程奕鸣也在，坐在老太太身边，一脸置身事外的平静。
照理说，想要将车头撞碎，没个百来码的速度，还真做不到。
子吟一直在操作，没有出声。
不能所有的答案都会让人茅塞顿开，心中欢喜的。
“我不是在跟你说什么好笑的事情，”符妈妈严肃的说道，“我是想提醒你，程家不简单，你必须每一步都小心，不然被人害了还傻兮兮的乐。”
“不，我不清楚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