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计划。”康瑞城的语气中流露出杀气，“先让沈越川身败名裂，让陆薄言失去左膀右臂。”

阿姨笑着解释道：“应该是半年多以前了，许小姐为了救穆先生，出过一次车祸，出院后住在这里养过伤，厨师就说了一句‘食补能帮许小姐尽快恢复’，穆先生就请人定制了菜谱，要求厨师按照菜谱给许小姐准备三餐。还有抱着许小姐上下楼什么的……我就不说了。”

许佑宁只能妥协，如实说：“康瑞城要曝光沈越川和芸芸的事情。”

康瑞城勾了勾唇角：“说。”

穆司爵看了眼趴着的许佑宁，冷声讽刺道：“别装了。不想死的话，自己把安全带系上。”

直到萧芸芸双颊涨红，快要呼吸不过来，沈越川才放开她。

可是，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关心许佑宁。

萧芸芸懵懵懂懂的歪了一下脑袋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走了，你就可以和沈越川在一起，是吗？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踩下油门，“怎么办呢，我不想让你称心如意。”

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沈越川还在客厅，看着手机上和林知夏的对话界面。

萧芸芸抬起右手，在沈越川面前晃了晃：“真的啊，笨蛋！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“叮”的一声，另一个电梯门滑开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疾步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
七点整，急促的闹钟铃声把萧芸芸唤醒。

Henry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：“我明白，你放心去找她吧。”

她是医生，她比普通人更清楚，这个世界上，就是有砸再多钱也治不好的病，有永远也无法逆转的损伤，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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