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 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 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 “小夕,行啊。我说你这几个月忙什么呢,原来是忙着拿冠军去了。”
“吵架了吧?”唐玉兰打断苏简安的支支吾吾,一语中的,她叹着气摇了摇头,“幸好你没事,要是你有事,百年之后我怎么有脸去见你妈妈?” 他的目光又沉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吃的?”
“想吃什么?”陆薄言突然问她。 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