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朋友多年，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。

符媛儿好笑的抿唇，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，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？

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你的生意做得大，酒局也多，但是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。”

为什么好像带着一点开心……

所以，季森卓是她叫来的！

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，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。

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，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。

吃完饭，符妈妈把程子同打发出去丢垃圾，让符媛儿帮着收拾。

“妈妈……”这下想找什么理由都没用了。

“程子同，我想到一个问题，”到了车上，她说道，“只要知道对方的手机号码，子吟可以随时知道对方的位置。”

不让喉咙里的声音逸出来。

“没想到你和程奕鸣狼狈为奸。”符媛儿丝毫没有掩盖对她的失望。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符媛儿从角落里探出脑袋，目送子吟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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