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脸颊泛红，她觉得餐厅里有点缺氧。

小女孩五岁左右，笑脸懵懂，天真可爱。她穿的公主裙，正是云楼今早离开前，亲手给她换了。

“所以，你派人杀了他？”祁雪纯问。

经理转身，打开一扇隐形门，里面大大小小放的，都是保险柜。

但床铺是温暖的，这里却是空荡和冰冷。

“我不是鲁蓝，你不用否认，”杜天来说道，“自从你收来第一笔账，我就知道你不简单。”

“恐怕只剩我一个了。”

杜天来无语：“有些时候，保命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她看了一眼杯子里，冒着热气的，青草色的液体。

络腮胡子并没有亲自动手，他对着身后做了个手势，随后有两个壮汉走了上来。

“什么？”他眯着眼睛问。

“我来做。”司俊风起身走进厨房。

只要她还活着，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。

她好了，除了还有点虚弱。

祁雪纯没挣扎，她不想扭来扭去的太难看，她只是用极端鄙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，吐出两个讥嘲的字眼：“幼稚！”

他注视着她的脸……自从她回来之后，他这才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从容的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