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这里是他们的房间了。
陆薄言踩下油门加快车速,用最快的速度把苏简安送到了小区。
“闭上眼睛。”陆薄言算了算时差,国内已经接近零点了,声音软下去,“别闹了,快点睡,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她的态度没有丝毫暧|昧,娱记也好奇起来:“洛小姐,你和秦先生是朋友吗?”
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
可高兴之余,更多的是失落,苏简安都来了,苏亦承呢?
苏亦承神色更冷:“你是说,公司有内鬼,泄露了我们做出来的方案?”
一个下午很短,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,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,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,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,但条分缕析,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,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,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,跃跃欲试:“简安,我们打一圈试试?”
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,苏简安径直走过去,手一扬,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,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。
苏简安想起她被陈太太打伤那天,陆薄言冷沉沉的目光。当时她看不透陆薄言在想什么,现在她知道了。(未完待续)
她“哼”了一声,很有骨气的宣布:“我不理你了。”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
“碰上工作日的话,他的生日甚至是在办公室看文件度过的。”沈越川一脸无奈,“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无趣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们结婚了,如果是你提出要帮他庆祝生日的话,我觉得他会接受的。”
唐玉兰向朋友打听,得知了他的名字,而且还知道他未婚,目前单身。
“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