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月亮悄悄隐去，仿佛场面太过羞人无法直视。

杀人不犯法的话，她真的已经把程奕鸣弄死了。

程奕鸣眸光一闪，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“爷爷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，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，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，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
“不用麻烦符小姐，我给钻戒拍个照片就好。”

符妈妈停下了脚步，而后调转方向朝程子同走去。

“符家人人都想买，卖给谁不卖给谁呢，媛儿小姐，老爷也很难做的。”管家一脸为难。

“没有解释，”他依旧这样淡淡的说道，“你看到的，就是事实。”

他沉默着。

他不假思索踩下刹车，拿上购物袋便下车，往符媛儿走去。

她目光明亮，哪里有半点喝醉的样子。

“女士，请你马上离开，否则我要叫同事过来一起处理了。”

她将电话丢下，驾车离去。

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，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，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。”

“你想杀人？”他质问符媛儿，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？”

爷爷说他对她的好，是出于愧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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