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在医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陆薄言,末了,苦笑了一声,说:“命运是不是在捉弄司爵?”
许佑宁没有醒过来,穆司爵固然难过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怔了一下,顺着苏简安的问题问,“为什么要除了我?”
至于陆爸爸的案子……
那得多累啊?
苏简安像一只被抚顺了毛的兔子,没多久就陷入熟睡,呼吸都变得平稳绵长。
西遇一向不需要大人操心,已经乖乖坐好,就等着开饭了。
苏简安一脸理所当然:“这么好笑,我为什么不笑?”
一份薄薄的文件,承载的可能是陆氏上下好长一段时间的努力,也有可能是好几个部门员工的希望,更有可能决定着陆氏未来的发展方向。
但是,如果苏亦承以为他这样就能过关,那就太天真了。
苏简安心中有愧,决定改变一下策略,对陆薄言温柔一点。
陆薄言向小家伙确认:“确定要这件吗?”
陆薄言表面上不动声色,但实际上,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。
苏简安笑了笑,帮小姑娘梳理了一下后脑勺的头发,一边问:“喜欢妈妈帮你梳的头发吗?”
任何时候,他都不应该忘记康瑞城是一个伪装十分完美的、穷凶恶极的杀人犯。
在苏简安面前,陆薄言多反常都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