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,不过,”服务生看了一眼腕表,“再有二十分钟,应该也会开始了。”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,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
然后换了电话卡。
“司家男人要的是贤内助, 要个能破案的干什么,天天在家升堂?”司爷爷怒问。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,现在一小组也很闲,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?
“你为什么缺席?”
“你放开……”她总算将他的肩头推开,“司俊风,你不遵守约定!”
程申儿愣了愣,清澈的美眸里顿时流露出一阵笑意,“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,想着办法给我钱。”
“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?”
白唐赞许的点头:“对欧大说的这些,你怎么看?”
虽然他也曾假设房间里有第三个人,但他没有祁雪纯相信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“稍安勿躁,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是诈她的,原来她真的进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