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臂握住符媛儿的双肩:“你要认真对待工作啊,不能因为感情失利就消极怠工!”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问。
程奕鸣不屑的轻哼,这姓符的老头,真不知道他程奕鸣是怎么长大的。
符媛儿美眸圆睁,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。
程子同悠悠睁开眼,伸臂往她手上一拉,她便坐倒在他怀中。
但危机过后,他们又像扫垃圾似的将令兰母子扫地出门。
程子同一脸无所谓,“你的口水我吃得还少?”
“程总,我也敬你……”
符爷爷被她逗笑了,“以前我让你读管理,你偏要读新闻,现在你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,忽然说要操盘项目,就算我答应,董事会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”她振作起来,“如果你短时间不想回家的话,我这里也待不久了。”
话说间,他已将她手腕抓住,拉她紧挨着自己坐下。
“早知道这样,我当初就不该同意媛儿这样做。”符爷爷感到后悔。
她走到书房的水台,给爷爷泡上一杯参茶。
于是,第二天下午,符媛儿再次来到了程奕鸣的病房。
程子同的嘴角噙着淡淡笑意:“是啊,好久不见,坐下来喝杯咖啡。”
“你别胡说,”程子同沉着脸,“买下股份的人是他的朋友于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