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他没什么过分的,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,我也只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好。”
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
她的思想,怎么比老一辈人还保守。
他是不是已经走了?
“老婆,我叫程子同去家里喝酒,行不行?”于靖杰问。
“程子同,是就你这样,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?”她问。
总之,于翎飞的一切举动表现得就像是下手抢程子同的样子。
说着,男人们便笑了起来。
“你是单身人士吗?”尹今希反问,“你是备胎多到没法选人士吧。”
“不用,你不知道我要带些什么东西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接着“砰”的关上门。
之前他还恼火,子吟想要搞事,为什么偏偏针对符媛儿。
她赶紧在心里摇摇头,什么答案,她不知道,她也不要去想。
她有轻蔑的资本,不但从世界顶尖学府毕业,还是那一届的专业第一,甩第二名也就两条街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