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找了个借口:“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我想多休息几天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但是我下午有工作!”推开苏亦承,一脸严肃的拢紧领口,“所以,不行!”
秦魏特别不满意的样子,“你怎么不问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?”
苏简安又倒回床上,但想想还是起床了,边吃早餐边让徐伯帮她准备食材,一会去警察局,她顺便给陆薄言送中饭,否则他又会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才会记得吃东西。
或者说,她一直都知道苏亦承是怎么打算的。
粥是连砂锅一起送来的,还冒着能把人烫伤的热气,洛小夕千哄万哄加上威逼利诱,苏亦承才喝了一碗,摆手说不要了。
苏简安窘红了脸,钻进被窝里,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,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。
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:“你们相信吗?”
吃完饭,以为陆薄言要回公司接着忙,他却突然改变主意说不回去了,直接回家。
看了两遍,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,随手编了一个,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,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,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,于是给他拿来纸笔,建议他送人。
陆薄言打电话让沈越川查清楚整件事。
苏简安坐到他身边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:“怎么了?”
观众回房间了,只剩下影片在客厅孤独的播放。
苏简安冷漠的别开脸:“只能怪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,我还不想当妈妈,更别提单亲妈妈了。”
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
其实哪里是不理她,而是当时,陆薄言根本没有那个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