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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她懵了一下，才想起来，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你当初跟我结婚，不是因为喜欢我啊？”
然而她们人太多，祁雪川一双手根本不够用。
他眼底泛着坏笑。
祁雪纯一笑，走出房间，来到走廊前的草地跟他说话。
“她是小偷吗？”
助手按他的吩咐去办了，没几天，助手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他二话不说再攻上来，这次另一个人影冲到了他面前，刷刷几下凌厉攻势将他逼退老远。
她悄悄爬起来，凑近想看看是什么，但他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看到。
傅延曾经问她，司俊风有没有给她维生素、营养片之类的东西……他现在给了。
她没乱跑，不想打扰其他员工，而是来到她待过的外联部。
又也许，这辈子也见不到她了。
鲁蓝不再问，继续喝酒。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祁雪纯佩服他的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