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，莫小沫在故意激怒她，最终她还是会见到莫小沫的。

祁雪纯是一个好苗子，好苗子更需要保护。司俊风微愣，她嘴里说出的“永远”，让他感到茫然，视线前方一团迷雾。

蒋文不敢赶他走，但自己躲进了房间，将他晾在这儿。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便瞧见祁雪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。江田吓得赶紧高举双手：“我……我自首，我自首……”

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。还好，有些事，今天晚上就能解决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