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的，她真看不明白程总在干什么，好好的公司作成现在这样。

说完，他从门后走开，回到餐桌前继续吃饭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哎，这么说好像不行，于是这条信息被删掉了。

她推门走进，这是一间小套房，客厅的大屏风后，应该是一个化妆区域。

秘书略微迟疑，符媛儿便确定于翎飞在里面了。

更“有趣”的是，于翎飞做的那些批注才叫一个让人笑掉大牙。

“你准备带我去见欧老？”她问。

她刚听完程奕鸣的答案，整个人还处在震惊之中呢，符媛儿的出现再度让她震惊一次。

程子同只好由她走到包厢外，透过小圆窗往里看，严妍正躺在沙发上。

“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，强迫他忘记，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
程子同轻蔑的勾唇：“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，这种法律文件中途是可以作废的。”

“你就当打牙祭了。”符媛儿将菜盒往蒋姐面前推。

“怎么着，你还想来一个三局两胜？你敢不敢跟我赌？”

再看程子同，他睁了睁眼，旋即又闭上。

他没说话，一脸不高兴摆明了不愿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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