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这里是南方山区，植被葱郁，气候湿润，空气清新怡人。

“程总，那块地交给符媛儿，跟在程子同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助理抿唇，忙活大半天，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了。“我对她能有什么？”他目光冷冽。

严妍来到包厢外，经纪人已经在外等待了，见了她一把将她抓住，“你就磨蹭吧，还让投资人等你！”程奕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，立即不屑的否定，一个在各种男人之间游走的女人，还能和俏皮可爱这种词沾边？

特别是坐到了程子同身边那个，尤其风情万种，漂亮动人……符媛儿已经去晚宴了，他也该整理整理，去赴宴了。
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用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。“您别实话实说了，您开门见山的说。”符媛儿打断她，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。

离婚这件事，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“乱七八糟的东西”是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