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去后tai陪她?”苏亦承硬邦邦的说,“你也别去。” 陆薄言把带来的袋子放到她的枕边:“我昨晚住在市中心的公寓了。给你带了衣服和早餐过来,别怪我没提醒你,七点五十了。”
演播厅观众席上的灯已经灭了,只有舞台工作人员在拆移舞台上的布置和设备。 康瑞城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想起苏简安,那抹笑又变得更狠了:“非常好。”
江少恺吹了口口哨:“有情况!” 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如果她想要得到陆薄言,要花的力气,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。 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跟这个年龄的人谈生意,他们喜欢喝白酒。”
顺着门牌号,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木门突然被拉开,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。 但如果苏亦承炸了,她估计也要粉身碎骨,所以,额,还是先好好活着吧。
洛小夕笑着“嗯”了一声:“帮你叫辆出租车?” 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 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这是穆司爵一贯的作风。 但是,还抖什么秘密的话就没意思了,沈越川的想法明显和苏简安一致。
“刚刚唐局长来电话,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,案子没什么进展,但是也没什么异常。” ……
苏简安放弃和这个男人讲道理,利用她有限的跆拳道技巧,终于顺利的挣脱了男人的钳制。 照片真实还原了昨天晚上她和江少恺在酒吧外面的情景,江少恺摸她的脸、拥抱她、扶她起来,都被定格成画面,摆在陆薄言面前。
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 以及被从撞翻的车子救出来、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与世长辞的父亲的面容……
这时,苏亦承转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,等洛小夕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打开门。 洛小夕莫名的又被感动,用力的点头,用力的说:“我答应你!”
苏亦承仿佛是看出了洛小夕在想什么,眸底掠过一抹警告:“洛小夕,我第一次和人解释这种事情。” 陆薄言的意识刚恢复清醒就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找苏简安,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再想起那个突然把方正叫走的电话,洛小夕不得不怀疑苏亦承:“是你把方正弄走的?” “那就后天。”苏亦承说,“总之不能是今天晚上,我有急事。”
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,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,康瑞城眯缝着眼睛,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。 可他千万万算,偏偏算漏了洛小夕比他现象中还要能折腾,一会是秦魏一会是方正,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她立刻就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,还振振有词,气得他肝疼。
早知道他其实控制不住自己,早知道有了苏简安他的生活才能完整,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孤单面对那么多事情,那么多年。 她又跳回沙发上,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。
说完她就走出书房,径直回了房间,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。 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向他借手机,把刑队长歇下来的餐厅地址发给沈越川,还手机时欲言又止。 穆司爵望着远处的球洞,笑得春风得意:“所以说,我坚持不婚主义,是一个正确又明智的选择。”
最后,她的目光落在一件浅色的裙子上陆薄言上次带她去买的! 苏亦承接过销售单的客户联和收银票ju,拉起洛小夕的手离开了器材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