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 陆薄言猜中实属正常,昨天他就已经知道苏简安负责的案子死者是陈蒙蒙,陈家的人接受不了真相,加上陈璇璇对苏简安怀恨在心,除了她,警局里谁敢对苏简安动手?
陆薄言抬起头来:“沈特助,这边忙完了,你直接去一趟越南。” 汪杨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的驾驶员,要汪杨去机场……陆薄言要回国!?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 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:“忍一忍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她承认她是舍不得拿下来。 陆薄言的吻一如他的人,冰凉的唇带来的无法拒绝的吻,他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席卷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吸。
“哐”的一声,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,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,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:“第一次都这样!下次就没事了!” 陆薄言深深看了她一眼,弯下腰帮她折叠好每一件衣服,令苏简安意外的是,他居然真的会叠衣服,而且还叠得十分整齐漂亮。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这种品级的钻石本来就罕有,加上那篇报道的图片她仔细看过,所以她确定首饰上的钻石,是陆薄言四个月前拍下的那颗钻石切割出来的。
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 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
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 她和陆薄言,终究是不搭吧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说话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。 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
这样的调查结果,陈蒙蒙的的家属并不接受,他们更不愿意相信陈蒙蒙不为人知的那一面,陈璇璇母女大肆闹上了警察局。 ……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 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,倍感欣慰。
苏简安却以为陆薄言说的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瞪大晶亮的桃花眸严肃的看着他:“哪里好?一点都不好!” 洛小夕是“实习艺人”里最努力的一个,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但是从不迟到,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。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很艰难,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,她往往只是咬着牙,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 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 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 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,她咽了咽喉咙:“我洗澡要很久的。你先睡吧,不要等我。”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 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苏简安,你收敛一下眼神。”他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不知道。”洛小夕最烦别人问她这个问题,“世界上不是没有比你高的比你帅的比你好的,人家还喜欢我愿意对我好,可我就是喜欢你。” 有人问她要不要,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,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,那人递给她一根,还替她点上了:“抽过吗?”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 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,居然就在喝醉后,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!
“我要带去办公室吃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跟你结婚后我就有数不清的事情,好久没买了。” 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