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手术呢,情况还不清楚。”对方说,“走吧,我带你过去。”
“公司有点事情,打了几个电话。”
她一字一句,似强调也似警告:“如果你伤害芸芸,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不要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萧芸芸,”沈越川蹙起眉,语气中透出淡淡的警告,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此时,太阳尚未完全沉落,还有最后一抹余晖残留在大地上,淡淡的金光蔓延过萧芸芸的眼角,衬得她的笑容更加明媚动人。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“是我。”萧芸芸提着裙摆,在沈越川面前转了一个圈,“我的脚可以走路,右手也可以拿东西了。沈越川,我好了!”
“难说。”许佑宁冷冷的说,“你也许会死得比之前更惨。”
门外,苏简安和陆薄言几个人还没进电梯。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囧得通红的双颊,笑了笑,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,若无其事的偏过头看向刘婶:“谢谢刘婶。回去后,麻烦你转告简安,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
她的意思是,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。
沈越川无法像萧芸芸那样乐观。
萧芸芸忍不住问护士:“Henry怎么会在我们医院?”
陆薄言倒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这样下去,沈越川怕他也会脱离理智的控制。
“他今天有事情。”林知夏把话题转移到萧芸芸身上,“你呢,男朋友没有约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