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:“你在医院门口等我,我现在过去。”
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么,苏韵锦迟迟不公开沈越川是她哥哥的事情,应该也是因为她。
那个男人说:“今天晚上,你要和陆薄言出现在同一个场合,这就是一个大好机会,你想办法把自己灌得半醉,让陆薄言送你回酒店,再想办法把陆薄言拖在房间里,至少两个小时。这对你来说,不是难事吧?”
苏简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抱着女儿过去叫醒陆薄言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放下手机,不到五秒,收到萧芸芸的消息:
“没有。”他若无其事的掐了掐眉心,“只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。”
沈越川只穿着一件衬衫,明显感觉到有两团软软的什么抵在他的胸口上,他不是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,很快就反应过来,紧接着就闻到了萧芸芸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。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,而是生理的上,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,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,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呵欠,无奈的看着怀里小家伙:“宝贝,妈妈已经很困了,你怎么还不想睡?”
陆薄言说:“医院经常会请其他医院或者国外的专家过来会诊,你在这里看见上过医学杂志的医生正常。”
沈越川一脸坦然的耸了耸肩膀:“没办法,忍不住。你不提芸芸可以帮我还好,你一提,我总觉得如果我不利用这个机会去找她就太王八蛋了。”
萧芸芸不知道的是,其实她问对人了,这些问题,秦韩统统都有答案。
可是,沈越川为什么不按牌理出牌,反而火速找了一个女伴?
不过,她实在没有精力和同事们掰扯,坐下来开始工作。
离开医院后,沈越川在车上呆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,正想叫司机开车,手机突然响起来。
“陆先生,陆太太”有记者发出抗议,“你们再这样,我们就要代表广大单身狗报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