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警察局上班的那一年里,曾经协助侦破了好几起悬案,其中不乏一些年代久远,快要被遗忘的案子。
陆薄言在停车场等了好久,才看见苏简安和唐玉兰姗姗来迟的身影,下车,看着她们:“相宜怎么样?医生怎么说的?”
唯独在孩子的这件事上,她一而再再而三,求了穆司爵好多次。
“啊?“
许佑宁的病情已经变得更加不容乐观,如果固执的继续保孩子,许佑宁发生意外的概率会更大。
穆司爵提醒道:“佑宁,这里是医院。”
“别怕。”苏简安尝试着让相宜松开她的手,“妈妈在这儿呢。”
他养了六年的秋田,在他失去父亲之后,没有陪在他身边,而是像他父亲一样,永远地离开他。
这一刻,她有一种强烈的、不好的预感。
她笑了笑,直接接过苏简安的话:“简安,你放心,我只是做好最坏的打算,想在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前,安排好一切,这样我才能安心地接受治疗。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很悲观,相反,我会很配合治疗,阻止最坏的情况发生。”
许佑宁状态不错,一整天都在和米娜聊,实在没什么可聊了,就让米娜陪着她去楼下花园走走,总之就是不让米娜闲下来。
可是,该怎么跟医生说呢?
陆薄言适应了一会儿,轻悄悄地下床,走到窗户边。
阿光笑了笑,拍了拍领队的肩膀:“兄弟,这里就交给你了,我们去救佑宁姐。”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,突然自言自语道:“那我知道了,以后我想要欺压你的时候,我就去找表姐夫帮忙,反正表姐夫可以镇住你嘛!”
这么多年,陆薄言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过那只秋田犬,包括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