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没觉得伤痛,”祁雪纯抬头,“我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……至于身体上的疼痛,熬过去了不就过去了吗?” “你们不信的话,我这里有最原始的凭据,你们可以拿去看。”他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大信封。
他闭着眼,人已经迷糊了,却因疼痛而满脸大汗。 祁雪纯疑惑的偏头看他,他则问人事部长:“祁雪纯的辞职报告,怎么还没转到我那里?”
段娜无奈的笑了笑,“他怎么会痛苦呢?他只会说,这孩子不是他的。” “这件事继续瞒着,谁也不准说。”祁雪纯坐下来,不再说话。
程奕鸣想了想:“男人不是神,会有产生错觉的时候。” 祁雪川还需要消炎。
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,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,又有什么关系?不是我活该么? 祁雪纯一愣,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也喝了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