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先生,晚上好。”前台接过秦魏的身份证,熟练的给他登记,“还是以前的套房吗?”
女孩点点头走出去,下一个就是洛小夕,她开始做准备。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记者急急追问,“陆先生,你是怀疑警方调查得不够清楚吗?这是在暗指警方办案不力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说话,就让陆薄言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吧。
秦魏斜了洛小夕一眼,“我去见几个朋友。你去不去?”
再者就是陈庆彪那帮人,她担心他们会使用什么极端手段来抢夺外婆的房子。
毕竟,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“其实也可以过另外一种日子。”陆薄言悠悠的说,“下课后不回家,去和同学聚会,喝酒,然后约会。”
穿过700米长闹中取静的林荫道,苏简安意犹未尽的往西段的商业街走去,边说:“我更不想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囧了。
结果还不等她想好感谢的方法,对方就礼貌的走了,连她的电话都不要,为此她纳闷了好几天。
她后悔了,昨天把陆薄言送到医院就该回去的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太美了!”
很快有人来敲门,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,交代门外的人:“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。”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