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
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

“最初我怀疑你，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，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，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
毕竟，她和滕老师是师生关系嘛。

符媛儿看了程奕鸣一眼：“你没跟妍妍说啊。”

程申儿没有反对，将热牛奶喝了，“表嫂，我刚才有点饿了，现在好了，我继续去睡觉。”

然而媛儿有程子同在后面撑着，而她却帮不了程奕鸣什么。

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
这一刻，他几乎忘记了呼吸。

“这个……涨粉涨得有点晚。”严妍莞尔，与朱莉的激动相比，她平静得多。

这人……好奇怪，是故意凹冷酷人设吗？

吴瑞安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程奕鸣，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

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。

“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
他想让她继续赖在这里啊。

忽然，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