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
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
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问。
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她设想过自己的死亡,但从未想过它会来得这么早,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和陆薄言说……
“那你就敢爬?”
东子摸不着头脑,“哥,怎么了?”
“当时我为什么不冲过去抱住你?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抱得住你!我劝秦魏停下来,他有可能会听我的话,但如果劝你,你只会把秦魏打得更惨!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苏亦……”
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样,按下内线吩咐秘书:“替我联系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。”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后,陆薄言确实对她很好,虽然偶尔会捉弄她,闹到她脸红,可是他从不曾真正伤害过她。
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,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。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,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。
很快的,苏亦承连人带车的消失在张玫的视线内,最后连两道车尾灯也不见了……
有陆薄言这句话,苏简安就安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