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，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，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，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，过了很久才慢慢收回目光。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苏简安被萧芸芸吓了一跳，忙忙扶住她的手：“小心伤口。”

许佑宁瞪大眼睛，讶异的看着穆司爵，半晌移不开视线。

“是啊。”徐医生说，“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事情，就过来了。你那么聪明，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？”

她越来越嫉妒林知夏了，怎么办好呢？

论这种暗示，萧芸芸哪里是洛小夕的对手？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，几个人一起离开医院，剩下穆司爵和宋季青，还有在病房里陪着越川的芸芸。

可是，当那些难堪的字眼映入她的眼帘，攻击到她身上时，她还是感觉到一股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。

或者说，穆司爵似乎喜欢上了最不该喜欢的人。

“你确定？”萧芸芸怀疑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比如呢？”

论带偏话题的本事，萧芸芸自居第二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。

“……”

她只能退而求其次，有气场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