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书房，陆薄言就关上门，问：“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？”

许佑宁把背包往前台上一放，凉凉的目光迎上前台小姐的视线：“你们这里，谁主事？”

沈越川一脸不明：“立什么flag？”

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萧芸芸忙忙否认，“他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换药，没有别的！”

可是，沈越川对钟老似乎没有忌惮之意，摊了摊手：“钟老，现在的情况……就跟两个小孩打架，打不赢的那个哭着回家找妈妈差不多。”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嘲讽，但话意里的讽刺却是满满的。

他的脚步停在萧芸芸跟前：“几天不见，胆子变大了啊，一个人敢跑来这种地方。”

小杰和杰森双双松了口气：“你只是开玩笑的啊。”

“告白呗。”沈越川毫不犹豫，已经在脑海里构画出一幅美好的蓝图，“说起来，我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跟女孩子表过白。你勉强算是前辈，给我支个招？”

没错，半强迫。

可是，不意外和接受，是两回事。他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也不代表事实已经不能带给他冲击。

没多久，钟老赶到了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：“有把握考上吗？”

萧芸芸郁闷的踢了踢江边的护栏，不锈钢栏杆发出“哐”的一声，从这里蔓延到尽头，闷闷的声响似乎可以持续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他以为是人命关天的大事，心瞬间被提到喉咙口：“她怎么了？！”

洛小夕不需要什么勇气。在她看来，跟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，不需要太多有的没的。

这一辈子，他虽然游戏人间，但也并没有做任何丧尽天良的坏事，命运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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