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心事？”

隔得这么近，她真想啐他一口唾沫。

焦先生的脸色缓和了些许，“森卓，你来了。”

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，她接过来擦

这一次，她是被程子同将心里折磨成什么样了。

等她将手机拿过来，他将手机解锁，打开一条短信让她看。

没多久她就又困了。

程子同无所谓，他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
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
她说的“真相大白”那一天，仿佛是某个节点。

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
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
他可以让她找人，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，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。

这个惊讶和愤怒，是不是特意表演给符媛儿看的？

她还在犹豫呢，他的唇已经落下来，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，好像要抹掉什么似的。

根本不会去想，该不该去，要不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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