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住许佑宁的肩膀，力道几乎可以捏碎许佑宁的肩胛骨：“你有多喜欢康瑞城？嗯？”“哦？”沈越川把萧芸芸抱得更紧了一点，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，“你说的是什么方法？”

言下之意，在争夺沈越川这件事上，她已经赢过萧芸芸了，这代表着她永远会赢。他的底线，就是萧芸芸的名誉和人身受到伤害，他正在避免这一切，刚才的话不过是威胁萧芸芸，可是萧芸芸比他想象中聪明，知道他不会狠心到那个地步。

“没有。”萧国山说，“我一直以为，那个人会来把芸芸领回去，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。其实，我也一直有种感觉，芸芸父母的车祸不简单，事情终有一天会再度爆发，这一天果然来了，芸芸真的有危险吗？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真相是什么。

倒是不意外。沈越川和林知夏分手的话，她也有机会了。

这么想着，许佑宁苍白的唇角浮出一抹满足。萧芸芸揪住沈越川的袖口，眼巴巴看着他。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他不敢想象，穆司爵居然可以原谅许佑宁所做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