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的是符媛儿，但瞪视的人却是于辉。

“难道你不会告诉他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你说清楚，你和于翎飞究竟什么关系？”

“上市是一个复杂的过程，要对雇主解释的细节很多，律师团队要轮番上阵。”可着一批律师解释，用不了多久就口干舌燥了。

仔细推算一下，其实她的孩子比程木樱的小不了一个月。

“因为他没换消毒衣了。”

听到脚步声，程子同的秘书立即站起身。

“欧老怎么这么生气？”忽然，程子同的声音自门口传来，“发生什么事了……媛儿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她拉开衣柜，想找一件程子同没穿过的衣服当睡衣。

摆放在桌角的两盆钻石玫瑰开得正盛，一朵一朵红色簇拥，既美丽又可爱。

但这是她的底牌，不能急吼吼的打出来。

“你只要别再出现在我面前，我一定会每天都开心！”

“不管他，”但严妍相信他说的话，“于翎飞没借机要求你离开程子同，这很反常，很有可能她真的对程子同恨到底了。”

符妈妈沉默良久，才说道：“程子同用计之深……他对程家的恨，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。”

“还算有悟性。”严妍点头。

颜雪薇这种结局令他心痛，可是看到穆司神如今这副模样，他心里痛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