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动静,也只是让陆薄言皱了皱眉:“简安……”像是在找苏简安。
她正在怀疑陆薄言,而陆薄言……还是相信她。
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康瑞城安排好的。他泄露给记者的信息大概是“陆薄言的妻子出|轨了,下午要和一个男人去酒店开|房”之类的,记者才敢做这么大胆的猜测。
要怪,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。
一种被人戏弄于鼓掌之间的糟糕感油然而生。
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其实,不如说她很慌更准确一些,就像十几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苏亦承一样,连心跳都难以控制。他没有带女伴,她竟然偷偷的感到高兴。
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,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。
江少恺第一个冲过来扶起苏简安,严肃的对她说,“你现在涉案,不要说太多。”
房间没有开灯,只有花园里零零散散的灯光从窗口映进来,勉强让室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。
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领带,笑得无辜又妩|媚,“可是你答应了别人,今天晚上一定会出席的。”
头条就如苏简安所料,是韩若曦去探望陆薄言的新闻,标题赫然写着陆薄言和韩若曦在病房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,亲密交谈,出来时韩若曦满面春风,写得让人遐想非非。
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,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,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,衣领也有些歪斜,神情悲怆空茫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说:“我还知道你的机票是半个月前订的。”
江少恺听见声响,知道苏简安还是被打到了,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身后,一把攥住女人的手:“你这是袭警知不知道!”
苏简安打开盒子,不出所料,是一只手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