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洗好碗筷出来,一看桌上的菜,愣了。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晚饭的时候她表现得乖一点,让老洛放松警惕,今晚再偷偷溜走。
徐伯话音还未落,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,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。 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苏简安心底深处的不安,她问:“事情是不是很麻烦?”
“第一,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,我姓苏,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。第二,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,包括逼死我妈?” 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,缓缓道: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是来签字的呢?” 所有过往的美好、许下的诺言,都将化为泡影。
“抱歉,我忘了。”洛小夕合上文件,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这里还有些资料要看。” 这种反应在陆薄言的预料之中,陆薄言递给她一张纸巾,说:“以后再带你来尝别的口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