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 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 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“为什么不见他?”苏简安好奇,“跟他吃饭,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?” 她眨了一下眼睛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 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
陆薄言是什么人? 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