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菜时，严妍将菜单给了吴瑞安……她也是一小时前才在网上找到这家餐馆的，好不好的，反正她是根据网上评分选的。程奕鸣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，没错，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情。

严妍一眼瞟过去，第一时间看清了程奕鸣的脸。她赶紧翻到最后一页，果然，密密麻麻的条款里有一行小字写着，如果到期未支付分红，合同受益人承担连带相关责任。

“准备好了。”朱莉回答。“你究竟是在取笑我，还是夸奖我？”她不悦的噘嘴，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金鱼。

严妍答应了。于思睿听不到她说话，也没感觉到她的存在似的，双眼怔怔看向窗外。

“咳咳……”她忍不住咳了两声。严妍一愣，怎么扯到她身上了。

约莫一个小时后，程奕鸣走出大门，只见严妍坐在旁边的小露台上喝咖啡。曾经的她，总喜欢甜腻腻的依偎在他身边，仰着头满含爱意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