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给程奕鸣打电话！”她让人将手机还给符媛儿，“你来问这个问题！”清晨，符媛儿刚睁开眼，便听到病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。

符媛儿暗自“啧啧”出声，要说姜还是老的辣，慕容珏这番说辞可谓毫无漏洞。“符媛儿呢？”这时，季森卓来到于辉身边问道。

符妈妈仍然躺在床上，但额头上冷汗涔涔，脸色也是唰白一片。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“我会过去的。”她回答服务员。哪怕她只为害羞一秒钟，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。

和程子同分别后，她回到了符媛儿的公寓。“让他们俩单独谈。”严妍本来想挣脱他的，但听到他这句话，也就罢了。

“什么？”他也不知道她会弹奏《星空》，但两人合作起来，就是可以无缝衔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