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打了电话……
“三叔父，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？”她问。
“其实……那家公司就是司总的。”尤娜回答。
“程申儿，你怎么会来？”祁雪纯问。她是司俊风叫来的高速救援吗。
“咣当！”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，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。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蒋文走出了警局，心情却没有好起来，“傅律师，”他紧张且担忧，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“在干什么？”司俊风来到了她身后。
“问，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？”
说完他轻叹着摇头：“你姑妈什么都好，就是对人太挑剔。”
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，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，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
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