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
到了办公室，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：“这件事你知道了吗？”

莫子楠也跟着拍门：“莫小沫，起来，你起来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
“一言为定？”

“三姨，你好。”祁雪纯礼貌的微笑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自杀。”

再看了衣服口袋，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

程申儿有点慌，“对不起……俊风，我是太着急了，可你答应过我，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！”

终于他还是忍住了，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

“你们先动手，她咬你一口，她才叫正当防卫。”祁雪纯打断她的话。

祁雪纯伤感又愤恨，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，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，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，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白警官，白警官……”他开始喊道。

“我那儿也不能让你天天住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明天我会来学校处理好给你调换宿舍的事情，安全之后你再回来上学。”

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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