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不尝的道理?”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,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,却没有吃,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,“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,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。” 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
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:“算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 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一句意外的话,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。 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,她毫无印象。
“散会?你是认真的吗?开得好好的会议,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!” 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 以往,他应该是一把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一起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