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，是决定跟着康瑞城，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
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许佑宁被穆司爵带走了，他猜得到。

他没说错，刚起床，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，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，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

沈越川闭上眼睛，脸深深的埋进掌心里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“这是好消息啊！”洛小夕想了想，说，“我感觉最近都是好消息，这种感觉棒呆了！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，但他阴沉不悦的样子，代表着默认。

“咳。”沈越川逃避的移开目光，松开萧芸芸，“我明天还要上班……”

萧芸芸没想到的是，沈越川已经在医院了，他正在办公室里跟她的主治医生谈话。

“唔……沈越川……”

萧芸芸开始动摇了。

她放下刀叉，看着沈越川：“感情这种事，你以为说停就能停吗，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？我甚至逼过自己，还考虑到了最糟糕的后果！可是，沈越川，我没办法停止喜欢你……”

她只有抱紧沈越川，青涩的回应他狂热的吻，希望用这种方式告诉他：

“你没有把文件袋给我，我怎么承认？”林知夏想了想，建议道，“主任，查一查这件事吧，应该很容易查清楚。”

萧芸芸关了平板电脑，不再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