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,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,康瑞城眯缝着眼睛,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。
她抓起包出门:“Candy姐,我现在下楼,你等我一下。”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只是叫她整理行李,乖乖打开行李箱,把他的衣物和日用品都拿出来,妥善的放到该放的地方。
她摇摇头,“你逼着我喝的中药见效了~”
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,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,陆薄言会告诉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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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洛小夕攥着苏亦承的手,第一次希望自己会魔法,把逐渐变小的数字往上加,变成十九秒,二十秒,二十一秒;把斑马线无限延长,一横又一横,无止无尽,这样苏亦承就永远不会松开她的手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
洛小夕想了想,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:“问题是,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?搞突袭?”
“叮”的一声,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。
“遇到一个疯子,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说,“他后天就回来了,先不要让他多想。”
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,她以为她会狂喜,会扑过去紧紧抱住苏亦承,会感动落泪。
“小夕,”他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?”
不出所料,十点半的时候,门口那边传来“咔”的一声。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