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心头一凛，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。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来访的客人就好。

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严妈叹了一口气，也起身往楼上走去。外面雪大。

话说间，灯光骤然亮起。白队起身：“将良哥请到局里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欧远微笑着问，“见到阿良了吗？”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
“不管我逃到哪里，他们都不会放过我，你没必要白搭上。”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