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 如果这个方法不能让洛小夕好受,那么,他也不会管这是不是趁人之危了。
苏亦承安慰她:“知道我会做饭的人本来就不多。” “两个?”
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 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 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,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简安,我们到了。”
失眠困扰他已久,最近这段时间更甚,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,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,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,不一会,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,眼皮慢慢变得沉重。 她拉开米色的窗帘,刺眼的阳光涌进来,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不少,一看时间不早了,她无暇想更多,溜进了浴室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