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管家尴尬的放下电话。
“不管她犯了什么错,男人也没权利打她!打人是不对的!”符媛儿身为记者的正义感马上跳出来。
严妍好想说,她宁愿和外面的女人是一样的,新鲜感一过就被换掉,而不是一直纠缠。
紧接着她感觉到头部受到一股强大的震动力,然后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屈主编反悔了,“符编,你白天专心内容,晚上还得替报社去露露脸。咱们得做长远打算,不能在最红火的时候把人得罪了。”
不是她不小心,是草地里有陷阱。
路上,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,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,姓冒,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。
也许,她是时候换一家经纪公司了。
“他们经常幽会?”符媛儿好奇。
“我可以去窗户边。”于翎飞撑起虚弱的身体。
这是她有生以来脱衣服和穿衣服最快的一次。
于辉也无暇多说,只道:“他在外面等你,只有五分钟时间,快点。”
朱晴晴琢磨着:“那么严妍一定会到场了……”
严妍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“谁准你们走了?”忽然,房间门口响起于父冰冷严厉的声音。
只见他目明神朗,果然已经知道有人要来。